她还有些睁不开眼，伸着手就把手机拿过来，凭着感觉划下接听键。
“睡了吗？”
她还没说话，对方就先出了声。
这声音……她不会听错。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揉了揉眼，睁眼看了夏屏幕上显示着的备注。
真是顾擎川。
这样一看，睡意也少了一半，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她试探地询问，不知道他这会儿给她打电话是要干什么。
突然就想到了蒋程雨，她估计他是来想问这个的吧。
果然，到了下一秒，就听他说道，“今晚还顺利吗？”
顾擎川在等了好几秒，才听到对方的回应。
“你打电话来就是问我这个？”
她想，蒋程雨在他的心目中一定很重要的吧，不然也不会如此的迫不及待。想着这个语气里也不由得带了些情绪，“你直接去看她一眼不就好了？”
她出来的时候，蒋程雨哭的多伤心，现在正需要他的安慰。
顾擎川又怎么可能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不禁弯唇一笑，“你这是在吃味？”
“才没有！”她红着脸反驳，幸好顾擎川没在这，幸好她和顾擎川只是打电话，不然一定会被看穿。
她说完，又听见了电话里传来低低的笑声，那笑声惹的她的脸更红，匆忙说了句再见，就想挂了电话。
“哎，等一下！”
顾擎川急忙喊住了她。
原本要滑下接听键的手，停顿了下来，又将电话返回耳边，耐心地等着他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那我挂了。”她不知道顾擎川又在玩什么把戏，她想挂电话，他又不肯，可又没事要和她说，就这样拖着她，直到她再一次睡意袭来。
“我真困了。”
“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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