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形的头顶上梳了一束圆条的发簪，背夹红披风，国字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自有一番威势。
“潘震，你来了。”卡尔见到来人，面露微笑。
“卡尔，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到现在还笑得出来。
华烨臭名昭著，你居然会和他合作。现在华烨已经打破了规则。”潘震怒斥，粗旷的脸上充满愤怒。
“确实，我低估了华烨。没想到他确实够无耻的，说翻脸就翻脸。”
卡尔声音平淡，总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看样子你已经有办法对付华烨了。”潘震问道。
“这里其实就是虚空的外围，已知宇宙之外与未知宇宙的界限。
刚刚你驱动恒星进来时已经帮我炸出来一个黑洞，虚空黑洞。
我从虚空里收集了五份虚空物质，它们可以用来对付华烨。”卡尔说道。
说着，卡尔的手心飞出一点金黄色的晶石没入潘震胸前，这晶石和琥珀似的纯净透明，迷人炫目。
“它应该可以帮助你们。”卡尔说道。
“卡尔，你应该知道，我们不信这玩意。”潘震说道。
“作为你帮助我的回赠，就算你们不用也可以。”卡尔说道。
潘震默然，最终还是收起了眼前的虚空微粒。他很古板，一直都坚守传统，始终觉得虚空不是正道。
但是华烨的新生带给他们这样老牌文明的威胁实在太大，或许这个时候传统需要改变一些特质。
“那你呢？”潘震问道。
“虚空之门已经彻底打开了，即使是我也无法阻拦。
不过，作为一个学者，我想前往虚空，探寻更高智慧，离开这个宇宙。”卡尔说道。
“你是个疯子！”潘震看了没有丝毫人性的卡尔一眼，突然说道。
“疯子？你不明白，时间早已经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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