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今天？”
“宁老，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如何决断，在于人意，而非天意。”
空空大师惜字如金，不再开口，深深看了一眼喝酒正酣的李萧，起身离开。
宁老没去挽留，兀自坐在原处愣怔半晌，突然猛地喝干杯中酒，拎起来个酒瓶子去到方老身边。
“儿孙自有儿孙命，我一个老头子何必去管那么多。来，老领导，今天不醉不归，保证完成任务。”
为一大家子，操心了一辈子的老人，今天第一次放开心神，放开一切，不计后果。
吵闹的行酒令声音，吸引了宁小夕。
只感觉喂老虎都不好玩了，还是划拳喝酒有意思。
“李萧，你们玩的什么，教教我。”
“教你可以，按规矩，后来的先自罚三杯。”
“好嘞。”
宁小夕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呼呼呼三杯酒倒满，仰头就喝。
宁老伸伸手，最终还是没去阻拦。
方老眯着眼睛，转身碰碰宁老手中酒。
“叶家未必会坚持。”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是让宁老胸中闷着的最后一口气舒缓出来，不说别的了，喝！
内厅里，四个人好似酒鬼。
在外面，宁家大院里同样热闹，只是临时搭建起来的高台后方，叶凌天与父母站在一起，没有半点要订婚的喜悦。
无论今天发生任何事情，都没让叶凌天对订婚这件事产生动摇，直到段九出现，一句话戳得他差点发狂。
宁小夕的特殊身份，他们知道。
宁小夕被杀手盯上，他们也知道。
但是这些麻烦，相应带来更大的利益，才会让叶家同意这么亲事。
原以为别人会羡慕他，更会嫉妒叶家家底雄厚。
结果呢，段九把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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