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先生出身于冰天雪地中，却给人好似春日阳光般的温暖，就连周围的寒气都被驱散了许多。
不对，这怎么可能是皓月先生。
按照付倾城的说法，早二十多年前，皓月先生便已经与其相识。
那时候便是付倾城的“先生”，如今，而是多年时间过去，最次也应该比母亲年龄大啊。
可眼前这位风姿绰约，年轻的有些离谱，好似不过二八芳华。
这真的是皓月先生？
陈九歌愣怔这转头看向母亲，就发现付倾城脸上的惊愕也非常明显。
是的，按照年龄算起来，付倾城印象中的皓月先生现在少说也应该是耄耋之年了，为何会出来个年轻姑娘，却穿着只有皓月先生才会穿的衣服？
“你、你是？”
付倾城支支吾吾发出询问。
对面的少女嫣然一笑：“付女士，是我，也不是我。皓月当空，夜夜如此。正如昭阳耀世，朝朝不变。”
简单一句话，付倾城还没多大的反应，陈九歌就被惊得体无完肤了。
烈火王庭内，谁人不知道这句话，昭阳王世代传承，王庭总部所在的王上寝宫门前就有这样的对联牌匾。
以前，陈九歌还不明白，可现在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整个人不由得打个寒颤，实在不敢相信。
对面的皓月先生似乎能看透她的想法，微微一笑：“我见过你，那时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你见过我，不过那时的我，非现在的我。可无论如何，都是因为我，你才有现在这样平静的生活。”
话说到这份上，有些事情还不明朗吗。
当年身为昭阳王座下女使的陈九歌，如何能被付倾城收养，还获得了比其他女使更多的优待，定然是皓月先生从中起了作用。
但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付倾城也慢慢压下心中的震惊，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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