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震动。
纪万古消失之后，原先倒转过来的虚空也恢复了正常。
方羽立于原地，毫发无伤。
余威仍在扩散。
方羽已经转过身，看向了后方的那道身影。
古擎天！
这是原始神族之主召出的所有对手中，他唯一在意的一位！
在方羽的心中，古擎天不算是死敌。
甚至于在最后的时刻，古擎天还帮了方羽一把。
而在被原始神族之主召出的八个对手中，古擎天也是唯一还未对方羽出手的那一位。
或许是还没来得及出手，又或者是……
但是，既然是一道阴灵，按理说就不存在真正的自我意识。
他们出现的目的，就是复仇！
可古擎天的确没有出手。
“你……”方羽盯着古擎天，说道，“我可以给你出手的机会。”
听到这话，古擎天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说道：“出手？没意义。”
“我看到了你的强大，看来……你的确比我更加优秀，难怪你会成为被选择的那一位，而我只能成为垫脚石。”
方羽内心一动，看向古擎天的眼神都变了。
从这句话听来，对方真的只是一道被怨恨所驱动的阴灵么！？
他甚至没有从古擎天的语气中感受到仇恨或是怨毒，反而是一种释然！
“现在的你……到底是什么？”方羽盯着古擎天，问道。
“我？无非是被神族之主通过某种方式从冥府中召回，用来对付你的傀儡罢了。从过程和结果来看，神族之主更像是在看戏，他只是在展露他的能力，享受玩弄众生的快感。”古擎天眯了眯眼，说道，“这种感觉，我很熟悉……”
这些话，已经证明了现在的古擎天的确不能当做阴灵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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