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怎么样也是要到上郡的属地去的,那么为何在此逗留呢?
而且河东卫氏也表现的略略不合常理,毕竟河东卫氏不是上郡卫氏啊,讲起来更是不可能会出现对于行政上的冲突,斐潜就算是在上郡闹翻天,搞得民不聊生也好,和匈奴互掐也罢,对河东卫氏也没有多少的影响,那么为何要如此针对斐潜呢?
至于表面上的河东卫氏与蔡家那点事情,嗯,如果说算的话也就是卫家和蔡家的事情,与斐潜何干?
就像是两个在路上行走的路人,忽然之间拔刀相向一般的诡异,而理由竟然是对方竟然敢穿与自己一样的灰布衣裳……
贾衢在沉默思考的时候,斐潜也在轻轻的用手指头点着桌案,就宛如在后世办公桌上敲击着鼠标和键盘。
斐潜在等贾衢给自己一个答案,这个也是个规矩,一个仪式。
只要一个答案,至于答案的内容是什么,那个并不太重要。
这几天已经是多日没有下雨了,天气干燥的很,帐篷之外的地面上一些黄泥已经是干裂,露出了大大小小的豁口。
一些被踩踏出来的浮土,被风一刮,就会如同一阵烟雾一般喧嚣而上,散落得整个营盘都是黄尘,也会落到哪一些正在训练的兵士们的脸上,身上。
黄成带着那群老兵在操练新来的那些家伙们,很是严厉,几个队率、屯长,拎着一头黑一头红的军棍,在不停的巡视,看见稍有做的不到位的新兵,就是一棍子下去,打的地方都是皮糙肉厚之处,会让这些新兵痛不欲生,但是又不会伤到其筋骨。
在营门辕鼓之侧,立着五根柱子,有一根柱子上面已经被绑上了一个新兵刺头,正在执行鞭刑,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到皮肉之上,几乎是瞬间就浮现起整条的粗大血痕,皮开肉绽。虽然被行刑的新兵嘴里绑着一根细横木,用以防止在他剧痛之下咬到舌头,但是被闷在胸腹之间的惨叫声,却让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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