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
“以后这样的工事基本用不上了！”陈凡叹息，随着将来各种大威力口径武器运用到战场，这样的工事也是纸糊的，“不过可以留下，以后供我们的后世子孙来参观，告诉他们，我们打赢这一场卫国之战是多么的不容易。”
很快，何雨赴约而来，他的皮肤比之前陈凡见到他的时候更加黝黑了，长时间生活在江面上的人每天都暴露在阳光和江风下，肤色比陈凡他们长期在军队中行军打仗的人都要黑一些。
“瘦了！”陈凡说。
“长官，您的部队一口气儿吃掉了上万人，我就是再瘦一点也没关系，如今石城收复，我心里高兴呢！”何雨说。
他是真的高兴，当初他们那么多人脑袋别在裤腰带里，谁都知道这一仗如果陈凡的部队打不赢，他们这些给部队撑船的人都会被小鬼子扔到江里去喂鱼。
“你们帮了我们一个很大的忙，如果没有你们，说不定石城还真攻不下来。”陈凡说。
“不是我们帮了您，是您帮了我们，如果不是你，我们还被小鬼子给奴役着呢，说实话，听到石城被我军收复的消息，空气中都有自由的味道。”何雨说，“现在让我死在石城我都心满意足了。”
“没您说的那么夸张，您不但不会死，还会长命百岁呢，当时给我们撑船的渔民伤亡大不大？”陈凡问。
“有十几人死在了江里，尸体都没有找到，也罢，渔民嘛，大江养育了他们一辈子，最后死在大江里，也算是还回去了，不欠这个世界什么。”
渔民在江上打了一辈子鱼，是这条江养育了他们一辈子。
“十几个人啊，能联系到他们家人吗？”陈凡问。
“能肯定是能，不过我们这帮爷们出来，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大丈夫死又何惧？如今能够收复华夏失地，他们在九泉之下也能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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