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虚空战场，虽然越往核心的位置战争的烈度越大。
可能只是几个眨眼的时间，就有光粒世界陨灭。
除了光粒世界外，圣人们的小千世界同样也有崩塌，不过只要不是本源世界受损，像是小千世界这样等级的世界灭亡并不能引起他们太多的心情波动。
可现在有些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很多人都在关注着外层的某个位置，视线集中在两个‘实力低微’的小家伙身上：
许晟和林栀言。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愣是要形容，大致相当于那种修仙门派中，大乘期太上长老观看练气期新入门弟子的半年大比吧。
按照正常情况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差生的。
可如果现在情况是宗门外面有很多大中小敌人虎视眈眈，而此次参加的练气期弟子中有一个绝世天才，可能会成长都比自己还强的程度...投注一些目光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许晟隐隐也能明白到现在所处的环境，他自然不可能改变，同样也没想去改变。
因为只要在内心没鬼的情况下，这样的关注对自己只要好处。
至于万物等价...既然高考时在极圣那边都过关了，现在乾京大学的圣人们更是不可能发现。
圣人的境界差距太大，不可能存在极圣发现不了的东西却被真圣发现了，这是不合常理的一件事。
……
四百年的时间，小世界中繁衍了近二十代。
毫无疑问，许晟的子民数量再次增加，即使因为资源的限制，没有以往那种恐怖的增加速度，但是四百年过去，数量超过两亿。
两亿这个数字很大，同时也很小。
如果跟同是大一的人相比，这已经是一个令人绝望的数字。
可如果跟大二学生相比...
比如说现在跟许晟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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