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说出这些话时，尾音还带着一丝颤抖。
但更多的是嫉恨和愤怒。
*
在沈知意和云恪争吵的这段时间里，下方的姜瑟并不清楚这二楼上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还在和姜煦等人聊着天。
等姜瑟和姜煦，段予卿聊的差不多了，姜煦就准备陪着段予卿去见那些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段予卿毕竟还是段家人，她在段家也不能完全的说没有权利。
所以这样的场面，段老爷子和段肆栩还没有出来，让段肆言去社交显然更不可能。
所以社交的事情就只能落在段予卿身上了。
等到姜煦和段予卿离开后，姜瑟低声询问一旁的段肆言“你二哥...最近应该没有奇怪的地方吧。”
虽然说明雀兰消除了段肆栩那段时间的记忆，但段肆栩身上却有其他人下的暗示。
姜瑟就是担心如今段肆栩身边就有一个葬神组织的人。
而明雀兰既然能察觉到段肆栩身上有对方下的暗示，那么那个人或许也能察觉到明雀兰下的暗示。
如果葬神组织的那个人是来帮助段肆栩的，很有可能在察觉之后就警惕起来甚至做出相应的对策。
可是这两天以来，她并未察觉到段肆栩有什么大动作。
段肆言闻言，微微摇头。
“没有。”
他说完这两个字，眼眸之中染上一抹不屑，就连话语之中也带着一丝讥诮“他似乎已经笃定了自己成为下任段家家主的事情，这几天可谓是春风得意。”
“哦？”
姜瑟有些好奇。
难不成明雀兰在消除段肆栩那段时间的记忆后还给他下了其他的暗示？
不然段肆栩怎么可能在事情尘埃落定之时就开始这般得意。
不过他得意也好，他所能享受的荣光，也就只有这最后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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