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倍奉还。”
“呃…”
方白瞬间无语，还想着空手套白狼，能套多少是多少，谁料邋遢老者比他还要黑，加倍奉还！
法则之力飞速提升的代价是大量法则之晶的消耗，那是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多少法则之晶都不够，拿什么还？
“怎么，你怕了？”邋遢老者双眸精光闪耀，直逼而来。
怕？
方白当然不是害怕，而是找不到让一个让邋遢老者信服的理由，让他把法则之晶交给自己。
空口白牙说下的可不算数，那可是法则之晶。
邋遢老者淡淡道：“上了星域战场，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法则之晶多的是，还怕还不起？当然，若是你死了，那就不用还了，老夫自认倒霉。”
“说起来老夫也在冒险，加倍奉还，不过分吧？”
这么一说，非但不过分，反倒是方白占了莫大的便宜，人死债消，岂不是落得一场空？
“好！”
此时，方白还有什么好犹豫，既然别人肯借，多少他能都应。
邋遢老者笑着道：“好，但有一件事老夫要提醒你，千万不要妄想逃走，你要是走了，老夫找他们来还。”说着，望向北冥长青、北冥芳华，两人瞬间苦着个脸。
“前辈放心。”这句话说给邋遢老者听，也是说给北冥长青和北冥芳华听。
邋遢老者说道：“老夫从来不担心，你想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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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眉头轻皱，口气倒是不小，好像他要多少就有多少似的。
五千年时间，要的太多也没有用处，还要加倍奉还，以他现在的速度，有四万五千颗就差不多了。
“五万，上品！”
方白想了想，还是多要了五千，上了星域战场，很可能会用得着。
“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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