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嫂，瞧你这话说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林尘，一本正经的讨好着凤无双。
对此凤无双自然不会上当。
她只是将目光转向了龙墨染，在等待对方的回答。
“有人刻意安排让礼部尚书撞见了秦素。”龙墨染解释道：“而秦素的身份也有些问题。”
礼部尚书此人，凤无双略有耳闻。
虽不涉足党争但是个过于迂腐守礼的人，让他遇到秦素肯定没什么好事。
只是……
“秦素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就算出生青楼她也是个淸倌儿。再说了黎国又不是没这样的先例。”凤无双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黎国民风开发，达官贵人都可迎娶三妻四妾。
天皇贵胄就更不用说了，至于找个青楼的小妾。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也绝不至于是上纲上线的大事。
说完凤无双，原本还准备加一句：皇上，这就是刻意针对。
然而她这话却被龙墨染的一句，“她算是半个前朝余孽”给彻底淹没了。
什么？
林尘也被这消息给怔住了，“师兄，你没开玩笑吧？”
龙墨染没有用言语回应，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
得咧。
就这么一眼，林尘已然确定这不是玩笑。
而是铁铮铮的事实。
“这怎么可能呢。”凤无双跟林尘反应不同。林尘只是惊讶，她是彻底不能相信。
毕竟前世的时候，凤无双就知道秦素。
可那时候她的身份并没有如此复杂，更和前朝扯不上任何关系。
“千真万确。”龙墨染道：“据说她的远方亲戚，曾跟前朝余孽纠缠不清。关系是够绕的，但父皇对前朝一向十分避忌。”
龙墨染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秦素虽然跟前朝的关系。
可说是绕的九曲十八弯，但在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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