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勒着不屑的弧度，缓缓上前了一步，目光灼灼的看着沈无双道，“沈无双，你知道我什么明明知道你如今强大无比，还让夜无邪来此等待与你吗？”
“你知道，为什么你如此强大，我还能凛然不惧吗？”
“为什么？”沈无双闻言，神色之中露出了一抹不解之色，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因为，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假的就算是演的再像，也不会成为真的！就像此时此刻的你，沈无双，你以为，你拿走了那记忆水晶球中的一切，拥有了一张和我一般无二的脸，就能取代我，成为我上尊狮虎心中的那个人？你错了……”凌九幽看着沈无双，眸底满是怜悯和同情的道，“下灵界，玲珑秘境之中，你顶着这张脸出现，我就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那时间，玲珑秘境崩摧在即，帝倾三魄回归，我没有那个闲暇与你一般计较，这张脸，给了你又如何？左右，我并不想成为上尊狮虎心中那个故人，可是……”
沈无双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和凌九幽一般无二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她都知道！
她都知道了！
凌九幽都知道了！
她竟然都知道了！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那黑衣人联手，沈无双，你爱慕我上尊狮虎，我恰好是他求不得的那人，我虽然不知道，过往的曾经之中，我与他到底有何渊源，但是，我很清楚，他眸底的深情缱绻，我无以为报……”
“我以为，你拿走了这张脸，拿走了属于我曾经的一切，为的，不过是守在他的身边，得到他，爱慕他，与他相守，可是我却忽略了，助你得到这一切的人，原本就是我们的敌人！”
凌九幽说着，再次往沈无双靠近了一步，抬手，指着沈无双的心口道，“我可以成全你的一世情深，也可以假装不知，成全我上尊师父的虚假爱情，可是，你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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