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闭上眼睛，失去自我之后意识所见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划过。
沉默许久，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从竹灵和天炉身上一扫，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一炷香的时间而已。”
“才是一炷香？”
卓不群感觉像是又一次经历了一世，没想到才过去这么短的时间。
“多谢了，竹灵！”卓不群诚恳谢道，若不是竹灵将他的意识唤醒，后果不堪设想。
“你救了我和天炉，我还不曾谢你！”
竹灵浅浅一笑，脸上透着虚弱与疲惫，接着她看到即将溃散的天炉，眼神顿时暗淡下来。
天炉展颜一笑，柔声说道：“竹儿，临死前有你相伴，我已无憾，你若是因此而痛苦，我走的也不安心！”
竹灵勉强露出笑容，却时潸然泪下。
“你…”天炉疑惑地看着卓不群，“我有种感觉，我的一切都会受你掌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似乎命中注定如此。”
卓不群笑了笑，没有说话。
天炉露出恳求之色，“我即将烟消云散，别无所求，只求你让我做一回自己，无拘无束地离开…”
天炉，前世就是卓不群的器鼎之灵，这一世觉醒了自我，不愿再被他人奴役。
有谁不想获得真正的自由，做回真正的自己？
卓不群前世，正是不愿受人控制，这才遭到各方势力追杀，最终自爆身亡。
卓不群凝视天炉，缓缓说道：“你就是天炉，无人可以操控你！”
天炉浑身一阵轻松，卓不群的话，仿佛让他脱离了命运的无形桎梏。
接着他看向竹灵，目光变得柔和，饱含深情。
竹灵哭出声来，紧紧地抱住天炉，然而天炉却只是一道虚影，让她抱了个空。
天炉露出决然之色，对卓不群说道：“我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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