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情况?”
“没有了。”
郝亦花落在安宁身后半个身位的距离,不徐不疾的向花房走去。
安宁忽然停下了脚步,“每天花房九处的来回跑,也挺麻烦。之前是因为有蒋青云在,现在……还是搬回九处住比较方便。”
“好。”郝亦花立刻点头,他指了指自己的警卫员,“去花房告诉白医生,为了方面工作夫人要在九处住下。杜检官如果要来的话,就让她过来。花房那边,就让白医生多多费心。”
“知道了。”警卫员点点头,着手去办这事儿了。
安宁下意识的抬腿就像陆越川的办公室走去,走到一半,她才猛地反应了过来。看到她再一次停下了脚步,郝亦花先是一愣,随后他也认出了这条路的终点是哪里,顿时,也是苦笑连连。
习惯真的害死人啊!
扯了扯嘴角,安宁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去权煜皇的办公室吧。”
陆越川的办公室,已经被封锁了起来。陆越川的办公室,就象征着他们每个人心头那道无法揭开也很难愈合的伤疤。
碰一下,都疼的钻心。
回到了权煜皇的办公室,安宁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办公桌后边那副巨大的油画像。
油画中的男人,英俊、贵气、不怒自威、还透着睥睨天下的轻蔑狂妄。
作画的人一定非常厉害,把权煜皇的气质和小神情,拿捏的特别准确。栩栩如生,好像权煜皇随时会从油画中走出来似得。
“这幅画真该换掉了。”安宁撇撇嘴,坐在了权煜皇的皮椅之上,“早晚有一天,我要让这个画家给我和权煜皇画一幅肖像画,然后挂在这里。还有权煜皇在本部办公室的肖像画,也得给我换掉。”
郝亦花不晓得安宁为何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安宁,见安宁并没有要跟他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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