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舟一股脑的把这句话说完，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结果迎面就撞上了张瑞灵红着眼眶落泪的样子。
她捂着嘴巴，眼泪大滴大滴的向下掉落，在看到郭成舟愣怔的样子，张瑞灵气愤的发抖，“看够了吗！开心了吗！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让开！”
张瑞灵推开郭成舟的身子，想要出去，结果被人勾住手，紧接着整张脸就埋入了温暖的胸膛里。
郭成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在看到张瑞灵眼泪的那一刻，自己几乎是诧异的，一点儿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以后，手足无措的只能把张瑞灵抱在怀里。
他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中说出来的话，居然会给张瑞灵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在这一刻他简直想要骂自己混蛋。
张瑞灵呜咽够了，用力挣扎，用手去打郭成舟的身子，奈何他的那点力气都不够塞牙缝，好半天自己仍然被郭成舟紧紧抱着，呼吸都费力。
“放开我！”张瑞灵气的不行，感觉自己总有一天会被郭成舟这个男人气死，刚才还神经兮兮的说她恬不知耻，现在又抱着她，不肯撒手，简直比神经病还神经病！
“我不撒手。”郭成舟头疼欲裂，主要是被张瑞灵眼泪吓到了。
从始至终和张瑞灵的接触当中，郭成舟就没有觉得张瑞灵会掉眼泪，那时候脑袋一热，说出来的话完全不经过大脑考虑，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话居然全部伤到了张瑞灵。
一句道歉哽咽在喉，郭成舟低头劝诫：“要我说说可以，那你要答应你会原谅我。”
“凭什么啊！？”张瑞灵气的眼泪直冒，胸口闷痛，“本来就是你说话过分，现在反倒头来，还要让我原谅你，我凭什么要原谅你！你这么过分，还想让我怎么原谅你！”
“对不起。”郭成舟搂了张瑞灵一下，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承认确实是我说话不太对劲，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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