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
“红你姐姐。”
淡灵语声重了，看着红倪的眼神，极为严肃。
红倪知晓淡灵是个认真的人，见她这神色，知晓她在想甚。
担心被王爷听见。
可王爷不在此，哪里会听见？
不过，这话红倪未说出来。
她知晓，她若说出来，淡灵定在她耳边念经一般，说个不停。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看看小姐。”
红倪撩开床幔，看向床上的人，很快，她皱眉。
“淡灵，小姐这次戴的是什么人皮面具？我们竟扯不下来。”
两人给妇人沐浴，洗漱，自然要给妇人洗脸。
而洗脸的话，肯定是要把妇人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揭了。
这是王府，不是外面，不必再戴着人皮面具。
可她在妇人鬓角摸，摸了无数次也未摸出个边边角角来。
只得让这妇人这般了。
可这脸，如何看如何难看，她极想把这丑丑的人皮面具给揭了。
“我们有几月未见小姐了，小姐的技艺越发精湛了。”
所以，揭不了人皮面具，正常。
但，如若此时齐岁在此，看见妇人这模样，定会察觉不对，甚至很快知晓这妇人不是商凉玥。
奈何，齐岁未进来。
红倪点头，眼中浮起崇拜，“我们小姐真厉害！”
淡灵未说话，她看着妇人，眼中神色细微动起来。
小姐，你现下在何处，可安好？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后面还有一章，大家明天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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