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了夜北，感受着那股熟悉难得的味道，她慢慢沉迷了进去……慢慢睡着了。
……
夜北进入心魔试炼的一瞬间。
他眼前场景一变。
自己竟然回到了当年最困难的时期，寿元将尽，无计可施。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系统，没有徒弟。
他好像孤身一人。
唯一不变的就是他那怎么都突破不了的炼体境巅峰修为，还有即将结束的寿命。
周围的一切都极为真实。
包括疼痛，包括五感，包括思维。
就好像真的回到了过去一般。
“时间之塔，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这虽然是我的心魔，但也只是我当年的心魔。在坐化的那一瞬间，生死我早已经看开。”
“破吧！”
夜北轻声说了一句。
果然。
随着他的轻语，周围场景轰然破碎。
夜北坐了起来。
下一刻，他眼睛瞪了瞪。
因为他出现的地方，不是域外战场，不是时间之塔。
而是自己在地球上的便宜出租房。
地球！？
这个已经藏在他心底许久许久的地方。
而且，他的思维之中，还给了他一个极为真实的解释。
什么天玄大陆，什么徒弟，什么域外战场都是梦境。
一个悠长难醒的梦境罢了。
现在他醒了。
夜北从床上走了下来，打开了那‘尘封已久’的窗户。
看着外面既陌生又熟悉的景色。
“原来，回到地球也是我的心魔之一啊。”
“破碎吧！”
“如果可以回到地球，我希望我不是一个人！”
咔嚓……！
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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