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只能认为对方是某位宗门的老前辈，不敢有任何多嘴与质疑。
突然，方清越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比我预料的来的更早一些，林夕......”
“方兄，好久不见啊。”林夕缓缓落下。
“确实很久了，二十多年了，没想到你境界提升的还挺快，看起来有不小的奇遇呢。”
林夕目光一凝，沉声道：“你也是啊，连道域都完善到这种程度了，你的奇遇还真是让人不敢想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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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方清越平静且冷漠：“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得来的，没有奇遇，只有计划，苦修，收获，仅此而已。”
林夕心中微惊。
对方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
完全看不透。
和曾经的那个方清越完全不同。
被仙雾林困住二十多年，人确实容易变，但不应该这么变，哪怕是变得偏激了，疯狂了，都能理解。
唯独不应该变成这般看透世事的模样。
“你为什么要干这些？”林夕稳定心神问道。
方清越淡然一笑：“哪些事情？”
“重开羽化宗，杀光周围宗门的修士，还有影响天道法则。”林夕一条条列举：“我希望你仔细思考一下，自己做这些是不是有违背你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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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心？我的本心一直就是如此。”
林夕皱眉：“方兄，我怀疑你被外来的力量影响了，最近可曾见过一枚金色的种子？可不能为了离开仙雾林，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终于说出了这句最重要的话。
“金色种子？”方清越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王胜虽然厉害，但想控制我，那也是痴人说梦。”
提到王胜这个名字，林夕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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