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是个赖皮，怎么问，都是那几句话。”
我说知道，我和向晴走了进去，二虎和王安等在外面。
审讯室内，光线比较昏，坐下来后，李秋生就用无赖的语气说：“女警官，该说我都说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了我，我也没犯法，就是在自己老家听收音机，这也犯法吗？”
向晴拍了下桌子，就喝说：“你给我好好说话。”说着话，就拿着强光灯，照着李秋生，李秋生用手挡住了眼睛，说：“女警官，好了，你别照我了，你问什么，我配合就是。”
向晴看了我眼，我开口就问说：“那些人，你都是怎么杀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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