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当了枪使都不知道。”
听到这样的形容，程奇揉了揉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老板，军统的人那么聪明，怎么还会被人利用呢？”
“动点脑子，海格路上那家武馆遭遇到袭击是没错，可最后的结果呢？李亮动手的当天晚上就被雷耀宰了，可能是想要给李亮报仇，也有可能是想借着知道雷耀所在地的消息做点事，军统又派人偷袭了武馆，向来有仇必报的雷耀再度动手，虽说提前做好了防备，对雷耀的势力也造成了打击，但是军统在上海的据点全部被挖了出来，就连那些情报人员都死了七七八八，最重要的是，雷耀还没死。”
哼了一声，唐文坡似乎又变成了平时那个精明的商人。
“生意不是这么做的，过程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的收获。他们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最后却没能杀了雷耀，这笔买卖在我看来，简直是赔大发了。”
程奇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随后又朝着唐文坡竖起大拇指，毫不含糊地拍马屁道：“老板就是老板，这么简单就把事情分析得清清楚楚，既然军统没占便宜，雷耀手下的兄弟又死伤了那么多，到底谁才是赚的？”
“日本人。”唐文坡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当即断定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件事背后肯定有日本人的影子，只不过到底是特高科还是军方，我说不准。”
一边跟程奇说着自己的见解，唐文坡一边朝着后院走去，张小小被雷耀一记掌刀敲晕，不知道醒过来没有，张小小是入了秋才娶回来的小妾，还没有玩儿腻呢。
“最起码雷耀和军统的这次内耗，对咱们来说算是一件好事，不过雷耀今天跑这一趟，绝不可能白跑，他应该是已经怀疑我了。”
程奇愣了一下，挠着头问了一句：“以雷耀的脾气，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才来找您，是不是有点不合情理？”
“的确有点不对劲。”刚说了半句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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