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刚刚”看到过的“无渊上皇”！换句话说，自己正在见证的，是这家伙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的过程？
“这……真是奇妙的书中世界，竟连这一幕，都可以还原出来！”
楚逍啧啧不止。至此，又一块往事秘辛的拼图被填上了，只是……
“无渊上皇，还没有因此落败！”
楚逍目光敛起，看向空洞的风衣，那里面传出来，可不是完全死寂的气息，反而像是静水流渊，深不可测！
“他，竟然还因此变强了？”
楚逍暗暗惊奇，但接着他再度摇头，“不对！不是变强了，本质上，无渊上皇仍然无比虚弱，只剩下最后的一击之力！只是……他的成长上限，似乎也因此打破了！”
楚逍叩起下巴，琢磨起这怪异的感觉：要说起来，这有点像是“人类有极限，因此不做人”！
如果说，之前的无渊上皇还只是一个堕入邪道的邪修，那现在的无渊上皇，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他，已再不是“人”！
许是被绝域之力污染过多，他已经彻底“堕落”……
正在楚逍畅想之际，场间人却也没有闲着！就见那件空洞“风衣”，突然无风自动，一股骇然气势迅速凝聚，化为一个黑色巨球，笼罩在风衣上方，然后直挺挺地朝剑飞楼天的合击扫去！
两人同时瞳孔一缩，察觉到对方的招式不可小觑，因此也不再迟疑，开始全力运转真元，融合为一个五彩光球，狠狠推出！
砰！
两大光球，霍然撞击在了一起，场面再一次变得天翻地覆，哪怕楚逍这个“局外人”，都隐隐感觉到一丝骇然的冲击——若是身临其境，恐怕没有武极境修为者，必死无疑！
“好强……”
楚逍再一次发出感慨，但他也没有气馁，而是认真观摩，窥测，从中感悟玄妙——他相信，只要不断前行，终有一日，自己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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