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问道。
“愧疚？”
躺在床上的张妍，看着屋顶咯咯地笑着，你对傲人的双峰，随着她的笑而左右地晃动着，波涛汹涌地让徐飞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了别处。
“他是个废物，我的幸福，我的青春，我的一切都被他毁了，而我却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可以离开他？”
“离开？”
张妍从床上坐起。
“我怎么离开，你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吗？”
她的情绪突然在徐飞说道离开而变得歇斯底里。
徐飞也很诧异地看着她。
“他到底怎么你了？”
“他？”
张妍冷笑着。
她的笑让她的脸跟着扭曲起来。
“是他们才对。”
张妍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几个字。
“他们？”
徐飞在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他的心不知为何跟着微微一紧。
“季淼就是个废物，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你以为我想这样，难道我不知道离开他吗？可，季四春当时在当地那么有权势，我就是从农村进城的女孩子，我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张妍像是在自己跟自己说话，徐飞在她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空洞。
她就像是再说另一个人的遭遇。
“我想离开这个废物，但，他们家把我绑起来打，还告诉我，要是我敢离婚，他们就去弄我的家人，我的父母都已经那么大的年纪了，我一个女人有什么办法？”
徐飞缓缓地直视着她。
“也许……”
他的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地咽了回去。
面对一个受伤的受害者，他现在任何的语言都看着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
如果自己是她？
徐飞甚至有些同情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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