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城，银座百货总经理罗长岭的办公室里，办公室主任孙茂伟过来了。
事没办成，他确实打心眼里不想过来。
但孙茂伟后来想了想，他也想明白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总缩着也不是一回事，这个坎是无论如何都要迈过去的。
大不了辞职走人，这天底下的企业多了去了，零售同行的企业也不少，他此时真有心去宝菲便利店碰碰运气了。
罗长岭在办公桌后边的黑色真皮老板椅上坐着，抬头看了孙茂伟一眼，都不用问，看着百货商场和超市里稀少的人流，他就知道事没办成。
他沉吟了一会儿，右胳膊抬起正好放在办公桌面上，右手除了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如同弹琴一般一遍遍的敲击着桌面：“孙主任，给我个原因。”
孙茂伟挠头，看到罗长岭并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他心里好了很多：“罗总，我昨天下午从你这边离开后，就联系了两个专门组织水军的工作室，显示去网上抹黑对方，接着又在各大媒体上散播宝菲便利店的黑料……”
孙茂林把他昨天怎么做的都事无巨细给说了一遍，说完后表情平静的看着罗长岭，最后又说了一句：“罗总，我确实尽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心，可是谁能想到宝菲便利店昨天晚上竟然临时推出来一个什么‘幸运大抽奖’，好家伙，他们直接拿了30辆家用轿车出来当奖品，价值足足接近300万，这一手可真够狠的。”
罗长岭了脸上的表情也难得的平静，他还没有生气，看着孙茂伟：“孙主任，你还有什么法子……嗯？能拉点顾客过来。”
这话说得一点力道都没有，或者连罗长岭自己都没发觉他已经有点泄气了。
孙茂伟头一次从罗长岭话里听出来有点不自信的语气，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人是‘暴君’？别特么被人给掉包了吧。
“罗总，您……没事吧！”孙茂伟出于关怀，问道。
罗长岭双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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