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琮见我脸色不快，退后了两步，忙不迭地辩解道：“掌门！方琮可以向茅山历代祖师起誓，刚才我并没任何藏锋！”
我瞅见他额头上微微沁汗，口中有些喘气，并不像是冲我撒谎的样子。
我犹疑无比：“此话当真？”
方琮回道：“千真万确！”
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虽然老道给我的秘诀是为我量身打造而写，但方琮毕竟是根正苗红的茅山弟子，修炼了几十年，从刚才踏北斗七星罡步的纯罡之气来看，功力非常深厚，我怎么可能赢得了他？
方琮见我站原地发愣，说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回道：“实话实说！”
方琮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掌门刚才用的手段，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皱眉道：“胡说八道！茅山五雷咒你会没见过？！”
方琮回道：“掌门用的茅山五雷咒是不假，但那只是掐诀之时的外在模样，咒语的发音，听起来却差别很大，而且，我们用茅山五雷咒，用的是中指、食指、无名指，叫做三指击魂，可掌门刚才却用的是掌心击魂，与我们完全不一样。”
我有些发懵，半晌之后，问道：“会不会你一直跟的是丁苍术，而我学的是老掌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用法不大一样？”
方琮闻言，摇了摇头，回道：“应该不是！我们在启蒙的时候，都是老掌门教的基本功法，后来才跟着李音尘，但李音尘不教我们。我们被迫无奈，才跟丁苍术学。此前我曾无数次见他们用茅山五雷咒，都是用三指击魂法。我感觉……我感觉撇除丁苍术后来在南洋修炼的邪法来讲，单就茅山术法的实力，掌门与丁苍术应该不遑多让。”
卧槽！
不能吧？！
我问道：“之前我在废弃工地打丁苍术的时候，也曾用过茅山五雷咒，你难道没发现其中的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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