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跟聂正离开屋子，轻轻将屋门关上。
屋内只剩下柳无邪跟聂凌王两人，气氛有些压抑。
不知道为何，聂凌王看向柳无邪的时候，有些拘谨，还有些紧张。
“晚辈聂凌王，拜见柳仙帝。”
聂凌王挣扎着身体，从床上走下来，单膝跪地，称呼柳无邪为柳仙帝。
柳无邪眼眸一缩，前世来天工族的时候，聂凌王不过少年。
虽然有过几面之缘，却谈不上熟悉，他是如何识破自己身份的。
“聂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柳无邪一副糊涂的表情，并未承认自己就是柳仙帝。
自己伪装的足够好了，其他人认不出，为何聂凌王能识破他的身份？
“得知柳仙帝陨落，我十分痛心，这些年我也追查过当年围攻柳仙帝的幕后凶手，自那一战后，很多消息都被封锁了，牵连的宗门，消失的消失，失踪的失踪。”
聂凌王站起来，叹息一声。
柳无邪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茫然地说道：“聂前辈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会错的，纵然过去了几百年，你的眼神，我也能记得一清二楚。”
聂凌王苦笑一声。
刚才他就怀疑，自己见过这种眼神。
从聂环口中得知柳无邪最近所作所为，再综合他的名字，聂凌王很肯定，眼前的青年，就是陨落的柳仙帝。
柳无邪万万想不到，凭借眼神，就能识破一个人的身份。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论转世几次，都无法改变。
“你认错人了！”
柳无邪摇了摇头。
聂凌王能能识破他的身份，因为他是天工族，拥有强大的精神力。
将柳无邪现在的眼神，跟记忆中的眼神利用精神力做出对比，发现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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