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赶紧出去。”
洛雪正念叨着，来烧水的小宫女，就已经进了小厨房。
显然没想到夜钺也在这，小宫女起初是怔愣，之后便忙紧张的行礼，“参见靖王爷，王爷万福。”
“得了，福什么福？福利都没了。”
低声嘀咕着，夜钺冲着洛雪眨眨眼，转身出去了。
没了夜钺那挺拔的身影在，整个小厨房都显得宽敞亮堂了不少，连这空气，都更清新了。
看看小宫女，洛雪转身继续忙去了。
……
二皇子府，夜铎也在忙。
攥着贤妃从宫里传出来的信，夜铎一连看了三遍，他这才缓缓看向一旁的方云纹。甩手把贤妃的信扔给方云纹，夜铎淡漠的开口。
“你看看，觉得如何？”
听着夜铎的话，方云纹小心翼翼的把信拿过来，一目十行，迅速的瞧了瞧。
只是，越看方云纹的脸色越差。
“按照娘娘的意思，是要除了牛老？可是殿下，牛老的医术和毒术都是拔尖的，是咱们手下难得的干将。这么除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是可惜了，可母妃的话也没错，不中用的东西，活的越久，就越容易夜长梦多。”
不中用的东西……
这几个字，夜铎说的重重的，方云纹听着，心里也发颤。
抿着唇，方云纹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道，“给端妃下毒这事，按说牛老已经做到极致了，也算是颇有成效。要说意外，那也是因为洛雪突然出现，打断了咱们最初的预想而已，错不在牛老。若是这个时候真的动了手，怕是会伤了人心。殿下如今被禁足，正是敏感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人心散了，怕是对殿下不利。”
方云纹说的是实话，可是，偏偏是夜铎不想听的那一部分。
一时间，夜铎看着方云纹的眼神，也更冷了不少。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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