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合作了，但，我从来都不是跟你一伙的，明白？”
手机铃声停了。
尹清雪瞪大眼睛看着顾晗源。
她没得救了？他放弃她了？
寂静几秒，手机铃声再度响起，依然还是沈遇安打来的电话。
“为什么这么快……为什么……”尹清雪喃喃自语，“他为了姜怀思，到底下了多少血本。他就找到你身上来了，他手里有什么线索和证据啊……”
顾晗源已经接起了电话：“喂，沈老板，好久不见。”
相比起他的语气沉沉，沈遇安倒是显得随意轻松得多：“或许……可以约个时间见一见？”
“沈老板你可是娱乐圈的大贵人，多少人眼巴巴的往上赶啊。你怎么突然主动约我见面了？我还真是惶恐不已。”
“明人不说暗话。”沈遇安笑道，“想跟你聊聊，你给怀思的那些照片的事情。”
顾晗源一怔，随后，恢复正常：“她都告诉你了啊……比我想象中的快。我以为，她对我，起码还有那么一点怜悯和同情，不会把我全盘托出。看来，是我太自信了。”
“不是自信，是自负。”
“不重要了。”顾晗源说，“我是给过她照片。”
尹清雪在旁边死死的盯着他，生怕他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毁了她。
“照片哪里来的。”沈遇安问，“自己找狗仔拍的？还是别人给你的？”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呢？”
“你大概还不太清楚，得罪我，会是什么下场，”轻飘飘的语气，从沈遇安的嘴里说出来，却有着最致命的犀利，“封杀一个小小的艺人，对我来说，还不算是什么难事吧。”
顾晗源也笑了：“巧了。当我打算这么做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继续留在娱乐圈了。”
“哦？这是破釜沉舟，为爱不顾一切，甚至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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