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瑜闻言，原本深邃的眸子里立刻透出了冰冷危险的警告：“如果你敢对她做什么，就别怪我不客气！”那陡然间外放的杀气，着实把顾漫之吓了一跳，她冷不丁后退一步：“喂，你干什么这么凶啊，我有说要对长安做什么吗，你那么凶干嘛。”忽然间，顾漫之的眼眶就红了
。
“是这样就最好！”
顾怀瑜收敛了身上的杀气，又恢复了原本疏离淡漠的模样：“让你司机过来吧，我先走了。”
眼看他拉开车门坐上了车，顾漫之心中一急，突然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
最后她终于还是如愿坐上了顾怀瑜的车。上车之后，便用力抽了几张纸巾压了压眼角，然后掏出化妆镜，左右看了看，确定妆容没有问题后才出了一口气：“顾怀瑜，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喜欢长安吗？
”
“顾小姐，作为律师，难道不知道不应该随意窥探别人的隐私吗？”
“好吧，那我换个问法，长安对你而言，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她是特别的，对吗？”
“对，她是特别的，没有人能取代，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就可以让顾漫之知难而退了，谁知顾漫之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便点头：“满意，不过你放心，我也会成为那个对你而言特别的人的。”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很喜欢长安，但是我觉得长安太单纯了，绝不是你的良配。”顾漫之的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从容淡定，“我看得出来，你看她的眼神很温柔，但那绝
不是爱情。”
顾漫之注意着顾怀瑜的表情，岂料顾怀瑜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便用力踩了刹车，差点将顾漫之甩出去。
顾漫之刚想开口，顾怀瑜已经下车：“到了，让你的司机带你回去，还有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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