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黑字。
他却看到了大道初生，看到了鸿蒙分散，看到了开天辟地。
这一剑，无敌！
“开天一剑，斩碎鸿蒙……师尊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啊……”
他喃喃着。
李凡看了一眼周围徒弟的表情，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当初书法之上，就这么一个“一”字，他不知道苦练了多久。
但，如果真的将“一”字写得到了境界，就能登堂入室了。
“你就自行练习吧，如果天赋足够，一两个月也许就能练好。”
李凡开口。
但独孤玉清却是眼中苦涩。
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怕是自己连形都摸不到，因为，这个一字中蕴含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在师尊的眼中，恐怕只有万界难寻的资质，才能算是“天赋足够”吧。
但他还是深深点头，道：“师尊放心，弟子一定全力以赴！”
李凡点头，转而看向清尘。
“扫地这件事呢，说来大部分人都会做，但也可以说，大部分人都不会做。”
李凡随手提起一把扫帚，随手一扫！
一时间，众人恍惚间看到了大道为之流转，天地为之更易！
万丈虚空，都几乎因为这一扫而颤抖起来。
“这地上干净了么？看着是干净了，但仅仅是看着而已。”
李凡指着地上，道：“扫地的目的，是一尘不染，是纵然泥土也可如明镜般，那也是一种十分难得的享受。”
闻言，清尘更是道心巨震。
“不愧是一尊无法想象的巨佛，寥寥数语，深含禅理……前辈的意思是，扫地不能用眼睛看，而是要用心去看！”
“前辈让我扫的，根本不是这地，而是我的心啊……泥土也可如明镜，我忽然理解了什么叫做‘心是明镜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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