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把头转而笑道:“这快过年了,我们兜里空落落的可不行,咱们和钱老板的交易继续进行,他们已经看货了,初步定了个价钱。”
“看了?多少?”
把头比了个“九”。
“这价是不是有点低了?那可是我们所有的存货啊。”
把头摇头轻笑道:“不低了,听说,和实际价格是两码事,肉身佛这种东西永远不可能上拍,也极难变现,这次还是多亏了田三久,他把陕北文物局里一些难缠的人引到了浙江,所以我们才能这么轻松的脱手。”
“钱应该是分两天到账,云峰,明天下午,你帮钱老板装车。”
隔天下午,我正坐在沙发上往脚上抹冻疮膏,忽然听到旅馆楼下有电子喇叭喊。
“收废铜废铁,收不锈钢锅不锈钢盆,收废电脑废手机.....”
穿上鞋,我急匆匆跑下楼。
“收废品的,铁多少钱一斤啊?”
“一毛一。”
“铜呢,铜多少钱一斤?”
“铜的话,看成色定价。”
说完这话,这收废品的摘下帽子,正是之前在迪厅接头的那人。
钱老板不知道我被抓的事,是因为他没说,这种人很精,因为他知道钱老板喜欢自己手下办事“稳”。
帕萨特被开走了,我不知道他怎么忽悠的钱老板,反正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我也故意没提那天的事儿,只是装第一次见面,笑着说:“那你上来吧,正好我屋里有点废铜烂铁要处理,给够秤啊。”
他从破金杯上拿来杆秤,摇了摇说:“放心吧,咋们做生意不会缺斤少两,该多少就是多少。”
上了楼,用床单将铁佛包严实,又用绳子捆上,这时把头看了眼手机,对我点点头。
我招呼鱼哥豆芽仔,然后和这个“收破烂”的一行四人把东西抬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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