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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三章 割裂(五)(4 / 6)

现在迟迟破而不立,再不立新,将来再出类似的事,那得找谁背锅,一些激进派的儒生内心,一清二楚。

永嘉永康学派,和颜李学派之前的困境类似,都是没有一整套经书,只能“事儿上见”,霸道太重,挺难把经书立起来的。

王安石的新学,当初倒是打算“统一思想”,但在儒家内部普遍认为荆公新学明显是申商之术。

这个经,是很难辩的,是非标准已经先定下了。

很多新学问,在根本上就触动了类似于“吃不吃猪肉”、“周五吃不吃鱼”的问题,看上去能用,但仔细一看就可以直接否了,根本不是儒。

现在破而不立的局面在这摆着,使得每个人都想当正统。

然后每个人都当不了,因为你想当正统,就会有人指出你不符合经书。

之所以会出现破而不立的局面,也正源于此。

破的时候,大家齐心协力。

立的时候,大家奋勇争先,但谁跑的快,后面的人肯定要拽一把。

闹到现在,只能托古改制,谁古谁站得稳、谁原谁才立得住。

所以一群人拿起了先秦古籍,直接绕开了宋明理学,要自己注经。

可是,越古,问题越大。

古时的工商业占比什么样?古时有工厂制吗?古时的经济基础和现在近还是宋明的经济基础和现在近?

再者,自己注经没有用,注完之后要得到天下的认可。现在宋明理学的权威已经倒了,孔夫子在两千年前就死了,每个人都有解经权。

也就意味着,每个人都有拿着两千年前的文章,说其他人解得不对。

直到真正做到这一步的时候,程廷祚才明白,自己的老师为什么要说那句听起来那么古怪的话。

【古来诗书,不过习行经济之谱,但得其路径,真伪可无谓也】。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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