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是要把这些毒瘤一网打尽,通通送到监狱里伏法的。
关于姬毓秀讲的那些道理,他虽然也理解,可还是觉得不应该。
他是一个耿直的人,否则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想要这件事有个清朗的结果。
只是闫胜利这小子是烂泥扶不上墙,撞见了都不敢动手,生生让这个计划泡了汤。
宁愿一身剐,也要把皇帝拉下马。
没有这个气势,怎么可能钉死那些老乒。
就在办公室,段又亭揪着闫胜利的脖领子,凶巴巴地说了这段话:
“不这样写,小子,你说怎么写?”
“因病死亡?他得什么病啦?”
“你小子傻呀?流氓斗殴,这就把杀他的那些人也给定了性!”
“都是些王子王孙的,换个别的地方,谁敢说他们也是流氓?”
“在咱们地盘上,我就敢!”
“死一个,捎带上一大群,谁都落不下干净,值不值呀?
闫胜利无语。
确实,闫胜利理解不了这里面的弯弯绕,更理解不了段又亭的心焦。
他从未想过,张建国的死还能被利用,还有一定的报复价值。
拿着那张薄薄的火化证走出派处所的大门,他和李奎勇对视了一眼,也觉得很是荒谬。
张建国生前想要拉那些老乒们下水而不得,没想到他死了,还连带了一大片。
他想说点什么,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难道说张建国死的其所,死的值了?
——
顽主们其实颇为够意思,甚至还为张建国举行了一个小范围的葬礼,很有戏剧性。
京城的大顽主们都来送行,人死债销,没人再惦记弄死他,也没人再惦记他的好和不好。
周常利在京,自然不能躲着不来,带着赵老四以生前好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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