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阳点点头，心说废话，单单从316医院跑出来的鬼就不计其数，其中怨恨级以上的鬼就已经有很多了，当然强大了。
“可即便强大如孽子，也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弃子而已，如果你连孽子都无法快速解决，那你又该如何面对那群家伙。”
许阳默然。
尽管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孽子确实很强大，曾让他一度无能为力，甚至想要放弃摆烂，即便现在他逐渐强大起来，可每每想到孽子，他都有些畏惧。
当然，如果有一天，他站在孽子面前，肯定会选择出手的，但畏惧之情终究还是存在的。
可问题是，一个弃子尚且如此难搞，许阳很难想象，守护神口中的那群人又是一群什么样的存在。
此时，他更好奇的是，守护神方才说有人想要封印他们，这个人指的是谁，是初代管理员，还是其他的管理员，但不管是哪个管理员，都失败了。
想到这儿，许阳抬起头，看着守护神问道：“他们到底是谁？”
然而，出乎许阳预料的是，守护神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嗯哼？！”
“我也好，黎明小区的向前进也罢，亦或者是影楼那个女人，都不过是灵魂残片，只有一部分记忆碎片罢了，我们丢失了太多记忆，很抱歉，无法给你太多的讯息。”
许阳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之后，许阳问道：“初代管理员还活着吗？”
守护神深深看了一眼许阳，然后摇摇头。
“他死了？”
“不知道。”
不等许阳追问，守护神继续说道：“当年，真正的主力是初代管理员，他处于战场的核心地带，没人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初代管理员是被杀死了，还是跟我们一样被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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