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法则之中。
不过老实说，她也不担心对方会搞事。
一来，合作了不少次，她也清楚，对方相当老油条，绝不是没脑子的冒失鬼。
二来，就算对方想搞事，自己也帮不了他。
果不其然，富婆爱爱原型机并不意外，只是嘟囔道：“强制协议么，蛋疼的玩意。”
他换了一个他感兴趣的话题。
“要塞成了赛博空间的掌控者，这个世界会有变化吗？”
艾丽莎叹了口气，道：
“这是必然的，整颗星球，都是那个高级文明所做的试验，深网代表着一种科技路线，而要塞代表着另一种，不出意外的话，以后赛博空间要多事了。”
富婆爱爱原型机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如果说深网代表着电子化、硬件升级、软件加速，还算是正统的虚拟世界路线的话，那么以要塞的画风，恐怕就是另一回事了。
人格试验、人性试验、物种试验、混合进化试验、颠覆性社会改造……
‘恩？’
高工突然想起了什么。
赛博之潮前期的几道浪潮，‘记忆缺失’、‘人格重置’、‘神经盗窃’、‘概念体寄生’，貌似都是这种类型。
所以说，记忆母体降临的时期，其实并不算是巧合。
某些势力借助要塞掌管网络的时期，制造一系列试验，暗中资助‘记忆母体’的生长。
毕竟，幼年期的记忆母体可谈不上无敌，至少三个星球主机联手，还是可以封印的。
甚至于，高工有一个大胆，甚至有些扯淡的想法。
要塞，就是‘记忆母体’的内应？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不知为什么，高工心中，突然冒出了这种奇怪的念头。
“所以，你非要我把你拉进来，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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