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先我一步销毁了。”
余粮摸了摸破损的边缘，道：“不是，这一页很早就没有了，不是因为你要查才没有的。”
傅承安道：“另外一个册子里我看见了晨妃二字，可是这里没有关于晨妃的记录册，你看这边，甚至连侍寝过没有得到晋封的宫女都有记载，却偏偏没有这个晨妃的。”
余粮道：“也可能她因为怀孕而晋封，改了封号呢，你别忘了，这里是人死了之后，由太监们开始整理记录放进来的，也就是说，晨妃如果再怀孕之后晋封，改了封号，那么，这里即便是有记录，也不可能以晨妃来写，而是以她晋封后的封号来写。”
“贵妃？”
“没错，所谓的贵妃，也可能是从妃子晋封的。”
余粮合上册子递给他，“承安，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是我还是要问一句，你查前朝的事儿，你要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新历以来，前朝的一切都被封存，任何人不能提，不能看，虽然前朝的贵族们得到了大总统的优待，但这毕竟是一个时代的更迭，难免会有人心生怨恨，所以，前朝之事......你应该懂什么是......”
“我当然知道，可是余粮哥，我审问的那两个自称杀了我小师兄的人，其中一个跟我说，收买他们要他们去杀人的那个人，是个太监。”
“什么？太监？”
“对，我亲自问出来的，那人说，指使他们杀人的时候，对方并没有告知要杀的人是谁，只是说这个人会在布厂出现，然后就让趁机杀了他，然后自首，这样，他就会给他们每个人一万块钱，而且，那个人说，他自己得了重病，已经无药可治，早晚是个死，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死后家里的一家老小无人照顾，如今有了这笔钱，也就后顾无忧了，所以他才答应杀人，我问他有没有见过这个人，画像能不能认出来，结果他说不能，但他说他能肯定这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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