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的徐叔一直比较儒雅,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脏话。
我有些担心地看向刘载物,毕竟他年纪已经大了。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刘载物只是揉了揉肩膀就重新起身了,竟然就和没事人似得。
我这才想起,刘载物刚刚在人群里虽然也被棍子和竹竿戳了几下,但他没怎么说话,又比较靠后,所以其实没挨多少下。
站在最前面的我是真的挨了很多下,被竹竿捅的肩窝撕裂般的疼痛,铁锨拍的我脊背震痛,屁股震的也不舒服。
我很勉强地扶着大腿站了起来,揉着肩窝说道:“这村里一定有问题,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守着里面的讨死狗。”
何断耳冷冷的瞪着村子,他说道:“再去一次,就知道了。”
我一听这话,忍不住地头疼,问道:“何叔,刚刚被赶出来,我们再去这不是找打吗?”
地上坐着的徐文申突然插了一句说道:“肯定不能再白天去了,我们晚上再去一趟。”
刘载物也眯了眯眼说道:“等晚上天黑一点,这村里的人也就没这么多了。”
我听见他们都这么说,心里自然明白,他们肯定都有了怀疑。
估计还有些原因,是因为吃了亏,放不下这次事情。
我们这都受了伤,就没有在村子附近久待,给薛小雅打电话,她看见我们的伤都愣住了。跟她解释了几句,让她在附近的镇上找了个诊所。
医生说我们受的都是外伤,给我们包扎了一下,又用碘酒涂了涂。每隔二十分钟,给我们打一针破伤风。
我和刘载物、何断耳、还有徐文申都在同一个病房。
包扎的期间,我们还是抽空聊了几句,最终都确信这村里一定有古怪。
可让我疑惑的是,村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撞煞,都是正常的普通人。讨死狗是怎么驱动一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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