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就是这个王八蛋！是他害死了丽萍！他还想祸害丽娟！他是畜生！不，他连畜生都不如！
这是他妈！也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全是她的主意！何叔就是被她下令扔下楼的！
都死了！死的好啊！
我不自首，就是想杀了他们一家之后再去抵命！
我不杀他们，芳姨和丽娟都会被他们一家害死的！”
李起跟疯了一样，抬起脚用力踹着两颗头颅，直到把它们踹了个稀巴烂！
陈心安就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一声不吭看着他在发泄。
过了一会，双脚溅满污秽的李起走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陈心安的面前！
“老大，谢谢你替我报了仇！
替何家报了仇！
我已经无憾了，现在就跟你下山！
老大，我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
何叔和芳姨，也从我小时候就照顾我。
我和丽萍青梅竹马，说好提干后就跟她结婚。
可是……
我现在心愿已了，无牵无挂，我愿意为我犯下的罪接受惩罚，甚至是抵命。
只求老大能帮我照顾芳姨和丽娟，让她们忘记这场灾祸，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
砰砰砰！
李起跪在地上，对着陈心安磕了三个响头。
陈心安转身避开，对李起说道：“起来，用不着跪我！
你以为我带你下山，就是把你交给他们，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吗？”
李起站起身，坦然说道：“我杀了人，犯了法。
自然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
我没有怨言，甘心接受！”
“我特么有！”陈心安大骂道：“我杀的人比你多的多，但是我从不认为，我应该为他们抵命！
有些人，活得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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