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拔的意志，而有些则彻底摆烂，已经成了被吓破胆的可怜虫。
但这对于陈韬来说没有什么关系。
简单的说，陈韬看过漫画，他知道帝皇小丑唯一的弱点究竟是什么：
帝皇小丑无法抹除蝙蝠侠。
他的弱点就是蝙蝠侠本人。他没法抹除蝙蝠侠带他心中的深刻印象。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是围绕蝙蝠侠而存在的，就像是蝙蝠侠的卫星。
在帝皇小丑事件的末期，超人引诱帝皇小丑发现了这一点，并且使他不断尝试着抹除自己脑海中关于蝙蝠侠的这个概念。
当接近现实中全知全能的帝皇小丑。发现自己连自己的思维都没法控制之后，帝皇小丑就精神崩溃，继而将自己的神力全都还给了捣蛋鬼，陈韬试图用类似的方法来针对帝皇小丑，但他自己又不可能亲自上阵，赌一把小丑能不能抹除得了他，所以他才会需要这些布鲁斯的帮忙。
而五维生物的特性就是他们可以随意恢复自己摧毁的东西，正如捣蛋鬼和蝙蝠螨曾经大战几乎摧毁了半个超时间流，但他们一个响指就恢复了一样。
因此即使有布鲁斯在对抗帝皇小丑的过程中被他抹除或者受伤，陈韬也能在事后使用蝙蝠螨的神力使他复活以及恢复如初。
重点是，他要使用这些完全是真真正正的蝙蝠侠搞对方的心态，只要扰乱对方的思路，这场战斗就赢了大约一小半。
这是他原本的计划。
陈韬刚刚给赶来的莱克斯卢瑟布置任务，紧接着剧烈的头痛就再次侵蚀了他的大脑，这种感觉好像并不是什么病理性的疼痛，而纯粹是一种有些蜿蜒曲折的反噬感觉。
陈韬感觉好像世界在向他尖叫：
“该死的，快回去，快去帮忙，快呀！”
陈韬听着听着，就感觉这声音好像变成了快去加班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呼喊，紧接着随着他的思考，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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