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王璃的声音在冥府中回荡，带着几分戏谑。
他修长的手指轻敲青铜长桌，指甲与金属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克莱恩注视着王璃，看着这位突然降临，在短短时间就将整个世界掀得天翻地覆的神秘存在。
哪怕自己已经成为“愚者”，本质上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金字塔最顶尖，但面对他，克莱恩依旧感到自己是如此渺小。
甚至连他对自己的那一句疑问的反问，克莱恩也是深深陷入沉思。
“或许……可能……大概……我们这些序列0的正神、邪神、恶神、神性生物们，真不像是一个真正的合格的神灵吧？”联想到自己还有祂们在《诡秘之主》，以及《宿命之环》里种种不做人的表现，克莱恩此刻也是不禁幽幽叹息。
“真是，活得一个比一个抽象啊”王璃摇头，他脑后那神王·轮欧米伽光轮亦是随着动作轻晃，与周围神明的华丽装束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更加伟岸且超然。
蒸汽与机械之神体内的齿轮发出刺耳摩擦声，这位以理性著称的神明竟在王璃的目光下显露出一丝不安。
“被困在序列途径的牢笼里，被最初造物主的精神污染折磨，被外神虎视眈眈在各种匪夷所思的腐化中堕落与疯狂……”王璃掰着手指数落，每说一点就屈起一根手指，“你们管这叫'合格'？”
他嗤笑一声。
一股无形的威压席卷整个冥府，涛涛冥河，无量亡魂，绚烂彼岸花海瞬间死寂。
王璃指尖在虚空中轻点，二十二条璀璨光河浮现——每条都代表一条神之途径。
光河中，无数人影挣扎。
克莱恩看到了这二十二条序列光河之中，从序列9到序列0的每一次晋升，那些痛苦、绝望与疯狂被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永恒？”王璃的声音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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