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很是欣慰。
一是因为，心中彷徨的李志国，在最短时间内就找到了自信。
二是因为，李志国在表态时把她的名字（重要性），排在了崔向东的后面。
这证明在李志国的潜意识内，崔向东是他坚定不移追随的唯一领头羊。
敲门声响起。
薛纯欲开门进来：“苑书记，临瑜市长和云湖县的严明、楼晓雅同志来了。”
早在崔向东离开青山的那晚，苑婉芝就已经和老方，说过了几人工作调动的事。
李志国不方便询问苑婉芝，崔向东究竟做出了什么大牺牲。
老方却是张嘴就问，肆无忌惮。
婉芝也不会隐瞒她。
得知便宜狗贼女婿，竟然要被沈老爹等人力压，在年底惨遭天下第一熟的践踏后。
方临瑜先是愕然半晌，随后痛骂秀红不要脸，沈老爹等人欺人太甚。
更埋怨婉芝这个狗贼阿姨兼预备丈母娘兼狗贼姘头无能，竟然眼睁睁看着狗贼跳火坑。
被骂惨了婉芝，嗷的一嗓子：“你能，你去阻止这出悲剧啊！就连袭人都亲自出马，不也是无法改变他的残酷命运？埋怨我，有鸡毛用？我除了借住第一熟当着袭人的面吸烟，狠狠给她一个耳光！还能咋办？”
面对婉芝的反驳，老方能做的就是吧唧嘴。
她也没招。
在沈老爹、燕京方主任联手施压下，根本没谁能抗得住。
不过很快，老方就想通了。
其实这件事说白了，不就是和个老娘们拜堂成亲入洞房，每个月做一天的夫妻吗？
又不是拿刀子，切掉狗贼的脑袋。
最关键的是——
第一熟的美色，可不是一般娘们能比的。
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那都是力压婉芝，逼近沛真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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