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勇于表达自己呀？”糯糯小小的脑袋还理解不了深奥的话语。
“就是想要什么，大胆说出来。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你就会得到它。你不需要担心其他的。”
糯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在爸爸的鼓励下，她终于选了两个玩具，任阿普怎么说，她也不再多拿。
过了几日，王芸芸收到了闲虾寄过来的二手礼服。
她拿着衣服兴高采烈地去找林悠。
一进门见到了阿普，阿普带着糯糯在院子里玩抛接球游戏。
“林悠在吗？”
王芸芸问道。
“她出门了，有什么事吗？”
“哦，我们租的衣服到了，让她回来之后试一下。如果不合适，我们再改一改。”
王芸芸看阿普和糯糯玩的那么好，不由得在心里感慨，这男人可真不错啊，不仅会拉小提琴，长得好，还对孩子这么有耐心。
但转念一想，阿普先生不会也喜欢林悠吧，那季年可咋办。
等季年回来，得好好提醒一下季年。
“租衣服？”阿普眉头皱起。
“对呀！”王芸芸得意地说，“我和悠悠不是要参加工艺美术大赛的颁奖礼么，主办方要求着正装。我们觉得去买一件礼服太贵了，又穿不了几次，还不如去租一件呢！这一件租金才50呢！”
阿普接过王芸芸手中的衣服，手指在布料上摩挲了两下。
衣服有八九成新，但还是看得出已经有人穿过的痕迹，而且料子也很一般。
他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挫败感。
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过的是什么日子？
为了参加一个什么颁奖礼，她们还需要租别人的二手礼服？
阿普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脸色也沉了下来。
“阿普先生？你怎么了？”王芸芸看着男人沉默的脸色，试探地问道。
阿普瞬间恢复了正常，淡淡说道：
“哦，不好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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