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才回复：算，算是成功了。
李沐阳立即回：好，现在，按照我说的做。
莫无声回：好，我要怎么做？
李沐阳没有继续回复，而是打来了电话。
莫无声手忙脚乱的接听。
“小莫，报告你所在的位置。”
“我，我在角落里。”
“背靠着墙站起来。”
“是，我已经站起来了。”
“很好，现在听我的指示，背靠着墙壁，向左手边移动。当你走到下一个墙角的时候停下。”
“我知道了。”
莫无声按照李沐阳的指示，双腿发着抖，移动到下一个墙角。
“老李，我已经到了。”
“蹲下去，找到一根白骨，做一个标记。”
“额，白骨？”
“没错，不要害怕，那仅仅是一些白骨而已，和动物的骨头没有任何的区别。”
“可，可那毕竟是人类的。”
“人类，和动物，本质上没有区别。”
“是，人类也不是动物进化来的。”
“标记做好了吗？”
“我找到了一根腿骨，立在墙角了。”
“继续走向下一个墙角，重复刚才做的事情，记住要换一块骨头，不可重复。”
“……”
莫无声又移动到下一个墙角，拿了一个颅骨做记号。
依照李沐阳的指点，莫无声重新回到原点，分别留下了四个标记物：腿骨，颅骨，臂骨和一块髋骨。
“老李，记下来要我做什么？”
经过这么一翻折腾，莫无声冷静了不少。
“再循环一次，进行确认。”李沐阳说道。
莫无声深吸了一口气，依言而行。
再次回到原点：“老李，我已经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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