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姜晚：“外婆在医院呢，咱们先吃饭好不好？”
姜直目光怯怯的把屋里的人都看了一遍，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姜晚觉得陌生又心疼。
她仰头深吸一口气，忍住泪：“小直，关于你的身世，你要现在听，还是吃了饭再听？”
姜直把手从她掌心里抽出来，缓缓的捂住耳朵，垂下头去。
根本不敢面对现实。
姜晚只要把真相说出口，那他就真的不是妈妈亲生的孩子了。
姜晚抱住他，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不管她说什么，姜直始终把头埋在双膝间，没有一点反应。
贺闻璟怀里的云喜朝姜直伸着手，嘴里“哇哇哇”的乱叫着，想去他那儿。
贺闻璟在姜直身边坐下：“妹妹在找你，你要不要抱一抱？”
姜直这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脸上早就爬满了泪水。
他看了几秒云喜，才慢慢的伸手抱住。
云喜肉嘟嘟的小手在他脸上动来动去，把他的眼泪抹得到处都是。
云喜感受到手上的液体，习惯性的就要往嘴里放。
姜直一把抓住她的手，终于开了口：“不能吃，脏脏。”
云喜急了，叫得更凶，姜直把她竖抱起来，困住她的双手，轻轻的抖着安抚。
云喜喜欢抖，很快就不吵了。
姜直这才抬头看着姜晚，说话的同时，眼泪汹涌而出。
“妈妈，要是我也是你生的就好了。”
姜晚的眼泪再也绷不住，淌了出来。
大人们都出去了，只剩下姜晚和贺白珠陪着姜直。
贺白珠从自己和虞绍卿的恋爱开始，把自己如何把姜直弄丢的事，细细的说了一遍。
姜晚从自己的第一段婚姻开始，把如何收养姜直的事也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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