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市国际会展中心的走廊里，张强脸色铁青地挂了电话。
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泛白。
刚才他接到华龙华东区域总监的电话，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黎光的养老服务方案几乎征服了所有评委。
华龙的“社区商业”方案显得格格不入，胜算渺茫。
“张经理，怎么办？
评委们刚才看黎光材料的时候。
那眼神明显是被打动了。”
身边的助理小声问道，语气里满是焦虑。
张强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慌什么？
竞标还没结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他抬头看了眼黎光团队所在的准备室。
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去，把这个发给本地的几个房产论坛和业主群。
就说是‘内部消息’，黎光物业的养老服务是‘空中楼阁’。
浙省人民医院的合作是伪造的。
宁市的救援案例是摆拍。”
助理一愣：“这……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会不会被追责？”
“怕什么？”
张强瞪了他一眼，“现在是竞标关键期，先把水搅浑再说。
只要能让评委和业主产生怀疑，我们就有机会。快去！”
助理不敢多言，立刻拿出手机，点开早已准备好的文档。
开始在各个平台发布。
文档里不仅有抹黑的文字，还附上了几张经过篡改的“证据”——
把黎光和医院的合作协议照片p上了模糊的水印。
谎称是“伪造痕迹”。
把救援演练的视频截图单独拎出来。
说“演员表情夸张，明显是摆拍”。
帖子刚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人开始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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