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巍之所以选择用负面效果来做实验，并不是和自己的外挂过不去。
这点其实很好理解。
万一言灵无法修改已固化的特效，那苏巍如果说出的是一个正面效果，到时候实现不了，就会很尴尬。
但如果是负面效果，无论能不能实现，苏巍都不会太尴尬。
当年的黑玉断续膏，苏巍就曾经说过，上了年纪的不能用。
不过，那是在药方生效之前。
言灵槽被黑玉断续膏的药方锁定，所以苏巍再怎么样胡说八道，都影响不到现实。
最后，临床表明，黑玉断续膏即便给上了年纪的老人用，也没啥负面影响，却也没人拿这事儿来抨击苏巍。
怎么说？不会真有人奔着负面特效去买药吧？
要是有目的不纯者，真为了这负面特效买了去给老人用，用下来没问题，敢吱声？
正因如此，苏巍可以放心大胆的用负面特效做实验。
即便像现在一样，这药方的负面特效被锁定，苏巍也毫不担心。
一来，这可以解释，苏巍为什么到现在才把这药方拿出来。
二来，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这药方的药效不是为了治病，如果真有功力不足者为了贪念试吃，吃伤了也怨不得苏巍。
言灵的作用机制并没有超出苏巍的猜测，只要有空置的言灵槽，想要给已有丹方增加新特效，也是可行的。
这是继“先生成公众认知，再通过言灵修改现实”之外，另一条实现复杂效果言灵的方法。
如果有需要的话，苏巍甚至可以通过言灵，来修改公众认知中的《万化决》。
不过，这种方式具有一定风险，有翻车的可能性。
一句话说的太长，专注力不够的人，不一定能听完。
但如果像这样，在丹方真正拿出来用之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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