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为伴。”
“为恶者，或是入火狱为苦役，或是入万魂幡供人驱使，以消解罪业。”
白羽奇道：
“那怎么判定善恶呢？”
乐寒之正色道：
“大天尊圣典有言，信仰虔诚者为善，身无罪孽者为善，不造杀孽者为善……”
他一脸虔诚，背诵了一大段经文。
白羽翻来覆去，只听见密密麻麻夹着两个字——充钱！
充钱就能变得更强！
充钱就能信仰虔诚！
充钱，就是大善人！
“大师，我悟了！”
乐寒之满意地点点头：
“江施主有慧根啊。”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一处炼尸工厂。
其中一个厂房中，就摆着一具具傅氏的躯体。
傅家家主傅亿德，和三符真人等家族高层，赫然都在其中。
白羽：
“大师，我想与周家解开冤仇，不知可否将这些遗体，带回去供奉？”
乐寒之口念法号：
“天尊至上，天母至善，施主信仰虔诚，想来不会为恶。”
“半帝尸身一亿一具，大罗千万起步，救赎对应灵魂，有半价优惠。”
白羽会意一笑，又给天母教堂捐献了一笔善款。
天母教堂也投桃报李，将这些尸体连同魂魄，一并交给白羽处理。
一时间，可谓是宾主尽欢。
回程途中，白羽暗自思忖：
“不知道在这里出钱买下的，算不算送葬许可。”
他坐在飞舟中，暗中思忖揣摩。
就在这时，飞舟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影子。
那影子与器具阴影融为一体，压根无法察觉。
它朝着白羽潜行而去，一点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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