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学会。
她已经换过五次子弹了，还在练习，现在已经可以打到九环了。
墨池走过去，按下褚柔举起的枪。
褚柔摘下耳罩，“墨宝，怎么了？”
“歇一会儿，我们去喝点东西。”
墨池帮她取下护目镜，她的鬓角已经被汗湿了。
褚柔撩撩头发，把两侧的头发掖到耳后，“好，我又热又渴。”
两人把枪收好，走到休息区，点了两杯饮料。
“射击太好玩了，”褚柔感叹着，“我当初是想报警校的，可惜我妈死活不同意。”
“她不让我报警校，也不让我报军校，就怕我跟我爸一样。”
墨池知道褚柔的父亲牺牲了，不想再提这个伤心的话题，便说道，“喜欢玩，以后就经常来玩，楼上还能射箭，你也可以试试。”
褚柔眼睛一亮，“我很喜欢这里。”
“墨池？”
一道清朗的男声出现在两人身后。
墨池转过身体看过去，瞧见来人，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他站起来走过去，“祁哥，好巧，你怎么在这儿？”
祁航瞥了眼褚柔，似笑非笑，“来c市看个项目，抽空过来打两发，刚才就看到你们了，我还以为看错了。”
“这位美女是？”祁航指着褚柔问墨池，“不介绍一下吗？”
褚柔听到提了自己，她站起来走到墨池身边，等着墨池介绍。
墨池迟疑片刻后，开口介绍，“她是我的助理，姓褚。”
褚柔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墨池，笑容僵在她的脸上。
墨池没有理会褚柔的错愕，继续介绍，“褚助理，这位是我在b市的朋友，祁航，你可以叫他祁总。”
助理？是啊，褚柔内心自嘲，她还真是墨池的助理。
褚柔收回心神，看向祁航，微微颔首，“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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