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
陪在他身边的仅仅剩一位太监。
他的内心既失望，又感到欣慰。
失望的是，那些他曾经信任的臣子，竟没有一人为他送行。
欣慰的是，他的身边，还是有忠臣存在的。
晃了晃早已冷的麻木的双腿。
朱由检在王承恩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开口说话。
声音沙哑的如同冬日刮着冷风的利刃。
听的人耳朵刺痛。
“我大明亡国，实乃气数已尽，岂能怪到你的头上。”
“承恩啊...你陪着朕走了几十年...”
“现在这最后一段路，再陪着朕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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