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那个时候满脑子都是女人，哪有心思去记录这些，现在回想起来，竟然只剩下了这种只言片语的信息。
但是他当时显然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绝对根本不可能成功的项目，但是现在人家拿出了成果，就说明自己当初的判断是错的。
这不是啪啪打脸嘛？
但是不对劲的是，他为什么要绑架美国总统？
这不合理，如果这个基利安博士已经能够量产绝境病毒，那根本没有必要铤而走险，光靠这个项目就可以成为各大资本的座上宾，可以成为与自己比肩的风云人物。
但是他却没有选择走正规路子，这不科学。
“除非这种改造有某种副作用，这种副作用让他的产品没有办法通过正规渠道推出，而且不会为世人所接受。”托尼斯塔克说道。
以他对于资本世界的认知，如果和这表面上看起来的一样，能够大量推广，基利安博士的个人身家起码飙升到千亿以上，这是一个起码万亿甚至十万亿的市场。
基利安立刻就能飞升成为资本，完全不需要铤而走险。
“副作用，要么价格太高无法推广，要么成功率有限，甚至不成功可能就会死。。。无非就是这两种。”尼克弗瑞马上猜出了原因，毕竟神盾局也是经常进行人体改造的，包括他注射的可以抵抗衰老的血清也是这种产物。
他可太了解人体改造的种种门道了。
“嗯。”托尼斯塔克也忍不住点了点头。“但是不管哪一种，这种改造确实也是一条出路。”
基利安做不成的事情，不代表他做不成。
基利安缺钱，他不缺钱。
基利安可能力有未逮，无法完善这个构思，但是他却有这个智力。
这个项目，可以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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