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瞬间之所以会觉得是幻境，不是对方的实力恐怖，而是杀性太重了，
他能看到白渊的身躯四周环绕着太多的怨魂，而看其凝实的状态，生前再怎么也有三咒的等级……
在他的印象之中，白渊虽然杀伐果断，但可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
“我……”
白渊正欲回答，只见张清道先一步道：
“没有报为师的名号吧？”
“？？？”
白渊嘴角一抽，
合着这才是重点吗……
不过吐槽归吐槽，他还是摇头道：
“没有。”
“那就好。”
张清道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
白渊满头黑线，
他本以为自己杀了这么多人，张清道再怎么都会说他两句，合着只关心有没有报他的名号？
此时，张清道没有再询问杀人的事情，而是望向了白渊，道：
“你小子这半年上哪去了？”
“呃……”
白渊挠了挠头，道：
“老师，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杀了那么多人？”
“杀人不是正常的吗？”
张清道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道：
“何况一般而言，实力越强，手上的杀孽就越重，我完全可以理解。”
“……”
白渊瞬间沉默，
不是，你这也太开明了吧……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老张貌似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好了，和我说说这半年来的经历吧。”
张清道的双眼微眯，道：
“你好像有点变了……”
以往的白渊虽然性格狂傲，但在他面前却始终有几分小心，而如今却是从容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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